三十六陂春水

创作总根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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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梗三十题(13)

*北溪组,带五十五星

*没什么逻辑的小甜饼

*有友情向

*带白绥靖组的回忆

——————扛起来+公主抱——————

      在春节还剩一截小尾巴时,鹰酱还是跨越了太平洋来到了种花家。

      “亲,先隔离哟。”兔子铁面无私地把他套进防护服里,“咔哒”一声上了锁。

       大毛盯了会儿门上的锁,毫不委婉地翻出一个大白眼:“兔子,你隔离就隔离他,干嘛连我们也一起锁啊?!”

       “接触者当然也要自我隔离啦。”兔子眨眨眼,长长的耳朵晃了几下,一副单纯又无辜的小白兔模样。

       “……”果然是为兄弟“两肋插刀”。


       不过兔子终究比放肆嘲笑的鹰酱更善良些,不但潇洒地一挥手做出一桌美食,还十分贴心地备好了他们爱喝的酒。

       套在防护服里的鹰酱只能看不能吃,感受到了来自某只熊和某只兔子的深深的恶意。

       由于国家联系颇多的原因,汉斯猫和鹰酱的关系还算融洽。眼下看着他气呼呼地坐在一边,思索了一下后把手里的碗筷放在桌子上,走到他旁边坐下,小声劝道:“别赌气了,兔子肯定给你单独留着呢,他不舍得让你饿着的。”

       汉斯猫语气温和,声音也温软,鹰酱不好对一个女孩子甩脸子,撇了撇嘴闷声闷气道:“谁和他赌气了。我是被这玩意儿憋的——啧,这他娘的是拿什么材料做的,隔绝性好得太过分了吧。”

       “兔子给你挑的可是最好的。”大毛不知什么时候靠了过来,胳膊极顺手地搭在汉斯猫的身前,把本就娇小的她衬得更只有一团,“你看看和你一样严重的白象、约翰,兔子能让你来已经是赤裸裸的偏心了。”

       鹰酱的脸色登时有些精彩纷呈,连防护服的面罩都无法遮挡。他沉默了两秒,道:“毛子,你这话不是拿来安慰我的吧?”

       “把你那股傲娇劲儿收一收,我这话就是拿来安慰你的。”大毛一记直球甩出去,把鹰酱噎得一时无话,“我要真和你一样磨磨叽叽,恐怕我和猫猫现在的关系还停留在合作伙伴上。”

       “你这刚安慰完一句就开始内涵我了?”鹰酱心里那一丢丢小小的感动顿时烟消云散,从耷拉着的眼皮下翻出一个白眼。

       “我是你妈啊还要安慰你到开心为止?”大毛也毫不留情地呛回去一句,拉起汉斯猫的手走回桌子:“猫猫我们别理这只白头鹰,先准备吃饭。”

       兔子刚从厨房端着汤出来,就看到了鹰酱隔着厚重的防护服也要坚持比出来的一个清新脱俗的中指。

       “……”

       小年轻们真有活力。


       连吃几天蒸了又馏的年夜饭后,这一桌偏清淡些的饭菜也如同山珍海味,三个意识体在升腾的烟火气中推杯换盏,倒也十分热闹。

       大毛在种花家和汉斯猫躲了几天清闲,现如今心情极好兴致颇高,兔子摆上来的酒一种也没落下,通通尝了个遍。

       自从上次喝醉后闹出那一堆事儿,汉斯猫就特意留了心没有喝太多,喝到最后已然演变为了一熊一兔的拼酒局,并毫不意外地都上了头,醉得快要分不清一和二。

       兔子整个趴在桌子上,耳朵软软地搭在桌面,大毛则半靠在椅背上,盯着眼前的空气发愣。

       汉斯猫也有了些醉意,但脑子大致还是清醒的,她伸手在他眼前挥挥,问:“大毛,你还好吗?”

       大毛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被紫色的浓雾浸满的瞳转过来望向她,愣了一会儿后,露出一个又软又甜的微笑。

       毛家的祖祖辈辈的颜值都相当能打,连平时的粗犷作风都遮掩不住,更别提现在他对着自家爱人流露出来的不自觉的温柔,在她本就不堪一击的心脏上稳准狠地开了一枪。

       “我们回房间吧。”她拂开他粘在颊边的几缕发丝,声音也软了又软。

       “嗯。”大毛极乖地应,但动作是一点儿也不含糊,伸手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来,以一种土匪头子强抢良家妇女的姿势把她扛在了肩上,“我们回去一起睡。”

       汉斯猫下意识地抓紧手里的布料,在听清他的话之后无奈地摇头失笑,尾巴轻轻地缠上他裸露出来的手腕,讨好般地蹭了蹭:“好,但先换个姿势好吗?”

       大毛很听话地动了动胳膊,把她从肩膀上搂下来,换成他们最习惯的公主抱。

       汉斯猫搂了他的脖子,小小地一团窝在他怀里,流进血管里的酒精似乎给他们薄薄的脸皮增了厚度,完全忽视了角落长蘑菇的鹰酱堂而皇之地黏黏糊糊。

       “猫猫,我最喜欢你了。”

       “我也最喜欢你了。最最喜欢。”

       平心静气,平心静气。鹰酱闭着眼默念兔子教他的话。我是瞎子,我是聋子。

       不过两个意识体毕竟还甚是年轻且纯情,黏糊两句后就回房乖乖睡觉去了。鹰酱这才睁开眼,笨拙地伸出腿去踢兔子屁股底下椅子的椅子腿儿:“行了兔子,你大兄弟回去了,别装了。”

       兔子悠悠地从桌子上爬起来,金红色的眼里虽然也雾蒙蒙的,但仔细去看,还是能看见里面夹杂着的几缕清明。

       “果然还是鹰酱最关心和了解我。”兔子眨巴眨巴眼睛,耳朵半耷拉着,处在一个很放松的状态。

       “你要是敢让我一个人面对一个喝醉的老变态和这一堆垃圾,我明天就能让你这栋房子报废。”鹰酱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护目镜被呼出来的气息熏出一片椭圆的白色,“我房间呢?老爷我要睡觉。”

       “诶?亲不是一直都和我一起睡的吗?”

       鹰酱换了一副极诚恳的神色,晶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得逞的笑意:“我觉得你说的对,咱俩需要隔离。”

       然而兔子是撒娇耍赖的一把好手,喝了酒以后的腹黑属性更加显著,立即从鹰酱上了索的圈套里跳出来,往前一扑把眼前这只蓝白色的大粽子抱住,哼唧哼唧地拿了本就偏软的声线道:“人家今天喝多了头好疼,你一点儿也不懂得心疼人~”

       鹰酱被他这熟悉的语气恶心得一个激灵:“可是要隔离我这件事明明是你自己说的。”

       “我不管我不管~”

       “……”怎么喝酒还能把兔子喝回五十多年前吗?鹰酱无语地往下扒拉他:“好好好,睡睡睡,你能先放开我先去把锅洗了吗?”

       “嘤嘤嘤。”兔子富有感情地棒读道,“你就是为了哄我做家务。”

       ……我他妈想把桌子掀到这不要脸的死兔子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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