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陂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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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兔/19:00】今天该谁买菜了?

上一棒:@鬼喵喵(?) 


*牛鸡百年夫妻的琐碎(腻歪)日常

*虽然与食物有关但并没有乳英(毕竟牛牛家的一些饭还是可以的)

——————上正文

       阳光透过浅色的窗帘在床上打下一片柔软了许多的光时,床头柜上的闹钟准时地响起来,“叮铃铃铃”地催促主人起床。

       鼓起的被子动了动,摸摸索索地探出一只白净的胳膊把闹钟勾进被窝。

       被红白两色的长发沾了满脸的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他抬起一只手抹开脸上的头发,细着眼看了一眼后把它丢到一边,翻了个身踹了踹另一个鼓包,半眯着眼迷迷糊糊喊:“约翰,起床……今天该你值日。”

       鼓包动了动,没有起。

       “喂……”

       鼓包往外挪挪。

       “快起床!”他本就被养出了些起床气,见他不理自己,直接一脚上去,把他踹下了床。

       约翰穿着睡衣滚到地上时懵了三秒,翠绿色的眸子才渐渐清明过来,揪着被角往床上爬。

       “你干嘛?”

       “睡觉啊,”约翰的眼神像在看傻子一样,“高卢,你脑子进水了?”

       “你脑子才进水了。”高卢闭着眼睛拽着被角,怼起人来倒是一点儿也不含糊,“今天该你值日了,你睡什么?”

       “昨天我已经值过了。”

       “那是因为你前几天病了,都是我替的,你还没补完呢。”

       “我怎么不记得。”约翰掀了被子就要往进钻,但高卢早有预料,就势一滚把被子都卷到了自己身上。

       约翰看着把自己裹成兔子家春卷的高卢,手尴尬地停在半空。

       高卢把脑袋再往枕头里蹭蹭,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我记着呢,快去。”

       几次落败的约翰无语地把半空中的手屈回来揉揉眉心,不甘地扯了一把高卢的耳羽,在他枕头飞过来之前窜出了卧室门。

       洗脸刷牙,换下衣服,系上围裙,开火放锅。约翰握着锅铲煎三明治,黄油在锅底和鸡蛋的缝隙间滋滋地响,卧室里也传来高卢窸窸窣窣地起床声。

       约翰端着盘子出来的时候,高卢已经坐在了桌子边,头发披散在身后,撑着脸皱着眉思索。

       “怎么了这是?今天想换风格了?名字就叫‘迎着风自由奔跑’。”他放下三明治,习惯性嘲讽。

       高卢懒懒地掀起眼皮,拈起叉子戳了戳表层的蛋液:“发带找不到了。不会是你趁我睡着给我扔了吧?”

       他拉椅子的动作一顿:“发带?是那根金色鸢尾的还是三色的?”

       “当然是那根三色的。”

       约翰把折起袖子的胳膊递过去,手腕上赫然绑着一条蓝白红的发带,还系了个风骚的蝴蝶结。

       “你昨天闲着无聊,在我看报纸的时候非要给我绑,我睡的时候也忘了摘。”看见高卢稍稍直了身,紫罗兰色的眼睛里有些惊奇,约翰从桌子的另一边绕过去站到他身后,修长的手指拢了他的头发替他扎起来。

       高卢切下一角三明治吃下:“老了,记性不好了。”

       约翰坐回去,抿了口牛奶悠悠道:“确实老了,都几千岁了。”

       “好像你还小似的。”

       “可我的确是比你小啊。”

       “哦,嫌我年纪大了是吧。”高卢吃东西的速度并没有减缓,闻言也只是不轻不重地怼回去,“那行啊,今天出去我给你介绍个更年轻的,咱们各过各的。”

       “谁啊,能比得上你的也只有大毛他们一家了,可惜人家两兄弟一个有妻子了,其中一个还可能会成为我们女婿。”提到这个,约翰叉着三明治的力气大了些,在盘子上“吱”一声泛出点儿酸来,“至于你欣赏的那位疯批美人,人家心里可只有普鲁士。”

       高卢搅着牛奶里的糖,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干嘛呀,都多少年前的老陈醋了你都能翻出来。”

       约翰不悦地哼道:“我那时早就说了喜欢你,结果你却不远万里地跑去撩人家有夫之夫。”

       “美人儿嘛,多看几眼很正常。”高卢笑吟吟地端起杯抿了口,“再说了那时我们还没结婚呢。”

       “但我们已经有孩子了。”

       他看了眼斤斤计较的约翰,把手里的牛奶喝完,施施然起身,在约翰疑惑地抬头看他时伸手揽上他的脖子,熟练地坐到他身上。

       “是呢,都有孩子了,所以你到底还醋个什么劲儿啊?搞得我像个抛妻弃子的渣男。”

       约翰静静地盯着他,抬手,拇指抹掉他唇上的牛奶渍,翠绿色的眸暗了暗,揪了他的衣领要拉他弯腰。

       “诶。”高卢伸出食指抵住他的唇,眼睛弯弯的,“吃过饭就该去买菜了,鹰崽他们说今天要来看我们,今天中午要丰盛一点儿。”

       “那就做仰望星空派吧。”

       “我合理怀疑你想谋杀亲儿子。”高卢低头给了他一个迟来的早安吻,“好了,快去吧。记得多买些鸡蛋、香草和糖回来。”

       约翰拗不过他,乖乖出了门。

       等他大包小包回来的时候,高卢已经系好了围裙,厨房里的厨具摆得整整齐齐。

       约翰放下东西,扫了一眼流理台上放着的甜品模具,问:“要做蛋糕?”

       “甜品做什么不是你来决定吗?”高卢对他招招手,“来,我给你把围裙系上。”

       “你还真是充分压榨每一分可以压榨的劳动力。”约翰走过去张开手,让他把蓝色围裙绑到腰上。

       “哎,我不压榨你我压榨谁啊。”高卢绑好了腰上的绳结,再抬了手去系他脖子上的。

       约翰顺势搂了他的腰把他往怀里一带,眼睛里也带了点儿笑意:“那三毛呢?本来该你送的花你让她送了,幸亏那俩脑子还没兴奋糊涂,要不然就砸了。”

       “不会,我了解小猫。”高卢歪了脑袋眨眨眼,“而且小白俄送更自然一些。”

       “你这能言善辩的能力不去我家bbc应聘可惜了。”约翰松开他,从冰箱拿出牛奶,“今天想吃什么口味的布丁?”

       “菠萝。”高卢提了刀处理鹅肝。


       厨房里的水“哗啦啦”地流着,餐刀磕在木板上发出轻微的“铎铎”声,打蛋器也碰在盆壁上“叮叮”地响。

       真是美好的一天。


       第二天一早约翰再次被踹下床。

       “今天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去买菜了!”

       “你这头牛也太不讲理了,今天明明该你买菜。”

       “我就不去。我要睡觉。”

       “哎,你干嘛?流氓!强盗!”

       “别拿形容你的词形容我。”

       “约翰你,给我下去!”

       “啧,你要精力这么旺盛我们不如来干点儿别的。”

       “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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